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嘎代才讓
1997年進入合作藏族中學,創建“白海螺”文學社團,發表自己的藏漢文處女作,期間榮獲《世紀》雜志頒發的“全國百名文學新星”稱號。還擔任了《北方作家》和《甘南報》《甘南州廣播電臺》等的創作員的職務,同時還建立了“旋風”足球隊并榮獲全州“草原杯”青年足球聯賽冠軍。
2000年進入合作民族師專,加入了“朝陽”文學社,擔任了校園廣播站編輯職務。期間榮獲了《詩刊》社舉辦的“同題詩”全國校園文學大賽三等獎、《綠原》雜志舉辦的校園文學大賽一等獎、《詩潮》雜志舉辦的“巨龍杯”全國詩歌大賽優秀獎、《星星》詩刊舉辦的“涪江麗苑杯”李白故里世界華文詩詞大賽優秀獎等文學獎十二次。還參加了2002—2003年度“飛利蒲”全國大學生足球聯賽。
2003年進入青海日報社,擔任了記者和編輯職務,發表了大量的文學作品,創建了先鋒文學論壇“草原部落”。期間榮獲《雪國詩刊》舉辦的全國優秀詩人詩歌大賽獎一等獎以及“中國十大少數民族詩人”稱號。還加入了民間足球俱樂部“龍布色嵌”。
遠 觀:嘎代才讓,你好,能否談下你的創作歷程?我讀過你的作品,也經常去你那博客看作品,我感覺你的詩歌和信仰有著很密切的關系,請你具體說說?
遠 觀:我也是少數民族,不過我深深地感觸到我的故鄉的那些民族文化幾乎沒了,你怎么看待這個問題,我覺得少數民族的詩人有一種很深厚的故鄉之情,你覺得呢?你的創作來自于哪里?
嘎代才讓:這個問題讓我想到了一個癟三曾提出“地球村”這樣一個概念。在我的理解,其本質是大文化對小文化的吞沒和壓制。我的朋友唯色說:“迄今為止,面對西藏我無法表達。不是我不擅長表達,而是我根本不知道如何表達。所有的語法已不存在。所有的句子不能連貫。所有的詞匯在今天這樣的現實面前化為烏有,悄然遠遁。而所有的,所有的標點符號只剩下三個:那就是問號、感嘆號和省略號。”的確,面對現在的西藏,我每每熱淚盈眶,張口結舌。從另一個角度講,我又有幸生活在而今如此這般無法言說的西藏,這樣我就可以見證那最后的一幕。是的,我熱愛自己的故鄉,我的創作來自于對它深沉的愛戀。我將為它——我的故鄉,永恒嘆息!
遠 觀:你最滿意的詩歌作品是什么樣的?你最喜歡誰的詩歌作品?或者說哪個詩人對你的詩歌影響最大?
嘎代才讓:平庸,卻不乏實質的幾乎都喜歡。就自己的民族詩人來說,倉央嘉措、更敦群陪等大師的作品無論什么時間,什么境況下都很喜歡,無法改變;就異族詩人來說,大學時喜歡波德萊爾、狄蘭·托瑪斯,現在喜歡布考斯基、阿赫瑪托娃;以后可能都不喜歡。品詩猶如飲酒,有時你想喝白酒,有時則想喝紅酒,取決于它能否出現在恰當的時候,讓你找到你所需要的“結果”。自己年幼時就有一種表達的欲望,很麻利。讀過太多的作品,必然的,很多詩人都對我的創作產生過或多或少的影響,但又沒有誰是真正主導性的。我是個固執己見的人。還有兩個人有必要提及,就是伊沙和徐江。他們對我的創作是起過積極影響的。
嘎代才讓:這個跟時代有關。我始終大步伐,大發展地前進著,偶爾回過頭去的時候,感覺自己確實走得夠遠的,但是“腳印”很少見。你說對了,作為一個命定的佛教信徒,這樣的詩歌特質似乎也是一種命定。但是我的信仰比較特殊:不需要自己去討好它,它是刻骨銘心的,是深入骨髓的。這信仰不是水龍頭,也不是水,而是中間那微妙的水流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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